见药膏吸收得差不多了,卓策起身,走到铜盆前开始净手🀶🁑🅈。
“阿秉。”
“哎,草、草民在。”
“把那天的事,🞞再复述😋⛙🚸一遍。”他重申,“越详尽越好。”
“……是。”
阿秉并不愚笨,明白要想减轻刑责,必须配合这位大官儿,🙪🍉🆏于是定了定神,仔仔细细又讲了一回,恨不得连见过几棵奇怪的树,都道个清清楚楚。
“……即将绕过大邑山进入🗲无名峰的时候,🖏👧与一猎户擦肩而过,🚛🔆然后小人……”
“等等,猎户?”他皱😋⛙🚸眉,“为何你先前没提起过?”
“就一很普通的糙汉子,粗布衣,长相憨实🖏👧,我们没打招呼,更没碰过第二面。”阿秉嗫嚅,“这事,很、很重要么……”
“他是你进无名峰之前,遇见的最后一个人,还不够重要?”卓策走出屏风,🝰追问道,“何以见得,他是名猎户?”
“就……从大邑山下来,没背药篓子,不是猎户,能是什🀶🁑🅈么。”阿秉一脸迷惘。
“那他可有背弓箭,或😋⛙🚸拎着猎物?”屏风后的女声倏地插来。
“好像……也没有。”
须臾的沉默。
他果断道:“林县令,速叫画师。”
潼宁县衙的画师,是🃑🗁😬名老秀🗲才,兼任此职多年,经验老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