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听霜的心思简直太好猜了。他知道他有灵识之能,上午他给葫芦交代的时候,也并没有可以地避开🐔⛐顾听霜,以顾听🗻♊霜的耳力,应当早就听见了这一盒他亲手做的糕点,到底是留给谁的。
而且他现在的语气虽然不好,但是和以往真正动怒⚽🖵、甩脸色的时候是不同的。
这种做法就如同小狼,时不时嘤咛🌙着撒泼打滚,作势要咬人一样,也和听书那小孩时不时地藏起来要他找要他哄一样。
都是这个年纪的少年人,撒娇而已。
宁时亭眼里的笑意越来越盛,或许是觉察到他这一层意思,床上的顾听霜的神情也越来越绷不住,最后干脆没好气地转过了头,瞪着他:“🈠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?”
宁时亭说:“是在想,殿下自己磨着⚃🎫🔄我要吃酥的,现在做好了,我必得看着殿下全部吃光才行,硬塞也要塞进去。不然我以后再也不想给殿下做九珍合酥了,恼人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