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着开口：“我昨晚做了个梦。”
“梦到什么了？”裴衍很捧场。
起码⚊表面上捧场，实际上裴♟衍内心在想一件♂🅩重要的事。
很发愁。
十分发愁。
“我昨晚，”耳边传♿🎇来商郁雀跃的声音，“好像梦到了我们曾经相爱。”
裴衍翻了个白眼。
又套我的话。
你梦到了什么，我一清二楚。
你根本没有梦到我们曾经相爱。
你进到我的收藏室，看了我的收藏品。
有你送我的礼物，也有你吃飞醋的证据。
最多算是我们相爱的见证，才没有梦🅪🅪到我们♂🅩相爱的过往。
裴衍突然转向商郁。
问：“你想要一具什么样的身体？”
商郁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