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基卡夫一脸轻松的样子,浑不在意的笑道,“管那么多做什么,日耳曼人越是如此,越证明他们对我们无计可施,这就是气急败坏的表现。不过一般过了午时,冰层就会融化,估计日耳曼人会趁机进攻的”。话还没说完,就听到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,同时城头上也响起此起彼伏的谩骂声。投石机发飙这么久,还从没听战士们开骂,任酚眉头一挑,心中好奇,想出去瞧瞧是怎么回事,人还没站起来,啪啦一声,有什么东西落在指🐽🅙挥所屋顶,没多久一些黑乎乎的液体顺着缝隙流下🆣👙来。诺基卡夫正站在缝隙底下,液体哗啦啦全都落在他头顶,顿时一股臭烘烘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指挥🚄🐳所,诺基卡夫喉头一动,趴在旁边的木桶上一阵狂呕。居然是牛粪汤,想他诺基卡夫打了这么多年仗,现在居然没牛粪汤浇了头。
任酚的脸色也不太好看,虽然自己没诺基卡夫那么倒霉,但还是有不少粪汤落在身上,总算明白为什么外边的兄弟要破口大骂了,全都是粪汤闹的。忍着恶心,任酚捏着鼻子走出指挥所🔉,本来想呼吸下新鲜空气的,结果外边的气味比指挥所的气味还刺鼻,城头上黑一片白一片的,就像是一座巨型的大粪坑。许多士兵已经被刺鼻的味道刺激的眼泪直流,一些人实在扛不住这种打击,探出头冲着城下大骂,“狗娘养的胆小鬼,有本事攻城啊,爷爷脱光了等着你们。”
一边骂,这名斯拉夫壮汉还真脱起了外套,大拳头砸着胸膛,擂的咚咚🗅响,任酚额头挂上三道黑线,要是一直被这么折腾下去,战士们还不得被折腾疯了?此时诺基卡夫也把胃吐空了,脸色焦黄的从指挥所爬出来,一出屋,就趴在地上恶狠🄍🟤🟄狠地说道,“任将军🈒,我们必须反击,把备好的车弩拉上来,毁了那些投石机,这会儿日耳曼人戒备心最差,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。”
那些车弩可是用来对付撞城木用的,现在用来对付投石机,实在有些浪费。可除了这个办法,任酚短时间内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反制方法,只好苦着脸让人去拉车弩。车弩一直在城下备着,五个人就能将一架车弩挪过来,众人拾柴火焰高,很快十几架车弩组装完毕,任酚拔出佩刀,寒着脸吼道,“瞄准城下投石机,毁了这些作恶多端的东西。”
投石机抛射重物厉害,但射程却一直比不上车弩,更何况车弩居高临下,射程更远,完全可以覆盖投石机。一支弩箭猛地弹射出去,只看到阳光下一道寒芒刺破长空,弩箭上边绑着火药,引信滋滋燃烧,准确命中一架投石机,箭头刺进投石机中,轰的一声,这两作恶多端的投石机被炸得散了架。周围忙活的日耳曼人被这一幕震得七荤八素的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。又是一支弩箭射过来,这一次没有命中投石机,却将一名日耳曼士兵钉在地上。弩箭速度迅猛,威力巨大,直接刺穿这名日耳曼士兵的脖子,弩箭穿透脖子,趋势不减,没入地面寸许。周围的日耳曼士兵都吓呆了,这弩箭也太霸道了,如此远的距离,还能刺穿人,进而钉在地面上,如果三个人前后站⛣🜎成一排,还不得成为串糖葫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