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豆腐也赶紧跑了出去,离开帐篷的一瞬间,我看到一个消瘦的声音从眼前一闪而过,朝着黑暗的密林中追击而去,虽然只有一个背影,但🎄🎣我也认了出来,不是懒货又是谁?

    他果然是警觉性最高的,胡爷身手不算最好,因而还没有他🊭📤反应的快。这一瞬间🂉,营地里便就只剩下我们四人,而懒货的身形,则已经没入了黑暗中。

    我们四人也不敢多耽误,立刻拿了武器朝着懒货失踪的方向追了过去,那是一片灌木丛,折断的枝桠给我们指引了方向,我们追👽🎗出了百来米,便看到前方一个人影,虽然模糊不清,但应该是懒货无疑。看到灯光,懒货转过身,随后冲我们点了点头,淡淡道:“追丢了。”

    胡爷皱着眉,🉶🋵四下环顾,道:“还是你们之前看到的那个东西吗、”懒货微微点头🐡,道:“是一个穿着藏袍的光头小孩儿,看样子不是🕈🇨🛇活物。”

    大黄鸭嘶了一声,说:“不都是有死🉇🅊过人的地方才有粽子吗?这小孩儿哪来的,它老缠着我们是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懒货眼睛半眯着,黑暗中,脸上的肌肉紧绷着,淡淡道:“天快亮了,不管什么原因,也掀不起什么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豆腐忽然大叫🕈🇨🛇一声,声音刺人耳膜,惊得众人都转头去看。而这时,却见豆腐抬着头,直勾勾的往上看。我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往上一看,霎时间便看到了一颗光秃秃的脑袋,此刻,真倒吊着看着我们。

    那是个小孩儿的脑袋,脸上的皮肤青紫,眼睛乌黑,大的惊人,一根根😡🂹📭鼓胀的血管在灯光下清晰可见。

    靠!

    这模样将我吓了一大跳。

    这玩意儿怎么又到树上了?

    几乎在我们抬头的一瞬🈟⛑间,那东西🐉的嘴里猛地发出阵阵怪异的笑声,忽然朝着我们扑了下来。这一扑,它不选豆腐下手、不🏷🞭选胡爷下手,也不挑懒货下手,更没有对我下手,而是如同有目标一样,朝着大黄鸭而去。

    大黄鸭怪叫一声,下意识的挥手去挡,然而,那软粽子几乎扑向大黄鸭的一瞬间,便消失了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拽着豆腐猛地往后退,离大黄鸭远了一些。而这时,大黄🎾鸭整个人,就保持着那个抵挡的姿势,一动不动,如同凝固了一样。

    但我知道,恐怕有什么变故要发生了。

    果然,下一刻,大黄鸭慢慢放下了手,他的脸上,已经不是那种满不在😡🂹📭乎的神情,而是用一种诡异的眼神🕩🌓看着我们,眉毛倒竖,似怒非怒,嘴角上吊🂣,又似在笑。

    豆腐倒抽一口凉气,道:🍈🆇“是不是‘过身’了?”

    我道:“废话,瞎子都能看得出来。”